此時的爸爸早就變了模樣,由於三天沒有進食整個人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哆哆嗦嗦不停在夢中念到著什麽,更讓人震驚的是短短三天頭頂多了一挫白發。
爺爺一雙囧囧有神的眼睛緊緊盯著纏在爸爸臉上的滔天黑氣不發一言。
他先是滿臉凝重的歎了口氣,然後走出屋外拿出羅盤,隻見羅盤咕溜溜轉個不停,他分明看見了壓在我家房子周圍越來越重的黑氣,他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想他也是一代名師,何曾見到過如此重的怨煞之氣,他一言不發的走進裏屋準備給老祖宗上柱香,卻發現桌上祖宗的排位倒了一片又一片,而且怎麽扶都扶不起來。
“爸,這是怎麽回事,這些牌位…”我媽自然知道這事兒,隻是在我麵前一直不說,見爺爺回來才開始詢問。
“連死人都要自保,說明問題嚴重到了死人都怕的地步!”
爺爺緊皺著眉頭,他已經五十多歲了,留著一頭中短偏分頭,穿的是民國的長衫,方正的麵容看起來倒有一股教書先生的範兒,光憑這相貌也能糊弄人。
他在路上已經聽說了大概,這時候又開始仔細詢問,媽媽連忙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爺爺沉著臉沒有說話,隻是著急的出了屋子,聽說是去詢問那天的事兒。
那時候我才九歲,啥事兒都不懂,整天就知道玩兒,爸爸已經在**昏迷了三天了,老媽隻告訴我說爸爸感冒了,我信以為真,天天上學放學跟沒事人似的,甚至因為天氣的原因十分高興,因為連下暴雨學校已經停了課,隻有媽媽整天愁眉苦臉。
就在這時,一個消息傳來,據說是村裏的李二半夜出去跳河了,屍體直接被洪水衝走了,可憐他七十多的老母親求著眾人去打撈屍體,可是那時候天氣那麽差,河水濤濤,誰願意冒這個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