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以西,延伸到海邊的官道上。
肖飛背負著劉某,單手持著一柄短劍,惡狠狠地看先對麵的青州黃巾。
他對麵並非一人,而是數名敗軍。
這些敗軍並非臨時起意,而是在天亮之後,便尾隨他們一路向北,攔住了肖飛南下的道路。
肖飛左右為難,他想走,卻又走不得。想要搏殺,他卻心念念著背上的劉某。
似他這樣在江湖當中廝混過,通曉人心的。他知道自己非但不能屈服,反而要故作姿態,強硬下去。
不然一旦露怯,這些青州黃巾絕對會動則殺人。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支騎兵卻從西麵而來。
馬蹄聲的連綿不絕,震動大地。
肖飛麵沉如水,並無任何動作。照他看來,他的無論友敵,自己都避之不及,隻能直麵麵對。
那數個敗軍卻是麵如土色。他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青州黃巾當中並無成建製的騎兵是其一,其二是最近數日,有一支騎兵日夜滋擾昌都大營。
“快走!”
為首的漢子,暗暗看了肖飛一眼,轉身便要朝著官道兩側的山林而去。
“想走?”
肖飛見他這樣說說了,眼中精光一閃,既然黃巾懼怕,那來得必然不是敵軍,而是友軍。
“君上多多歇息,我去去就回。”他躬身將劉某放在地上,如同獵豹一樣,繃緊身子,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青州黃巾撲去。
變故突生,一眾黃巾未曾反應過來,腰間的環首刀還未拔出,肖飛便將短劍擲入一人胸膛。
“鏗!”
下一息,他抽出漢劍,雙手相持,主動劈向 前方。
刀劍碰撞,肖飛不動聲色的欺身上前,手中長劍的更是一度抵至那黃巾的脖子上。
“救我!”
那黃巾虎口發麻,被肖飛逼得喘不上氣。
“來得好!”
肖飛大叫一聲,猛地後退一步,將手中長劍刺出,穿透那黃巾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