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簾月問道:下一步咱們去哪?給你燉個鴿子湯補一補嗎?畢竟傷元氣了。
陸晨說:哪有時間燉鴿子湯,現在就得去找王暖暖。對了,郝哥沒跟你來醫院?
花簾月道:沒有,當時太慌張,我沒叫他,他在麵包車裏,好像睡著了。
陸晨道:我給他發條信息,讓他自己回吧,咱倆去找王暖暖。
花簾月問:王暖暖在哪?
陸晨也不知道,得現問,昨天沒接人家電話,不知道能不能給她打通,王暖暖要是記恨起來,不接陸晨電話,也未可知。
陸晨一個電話打去,響了幾聲後,好在王暖暖接了起來,她說道:陸晨?昨天怎麽了?躲我是吧?
陸晨慌忙解釋說:別提了,我攤上官司了,能不能見麵細說?
王暖暖一聽:官司?喂喂喂,我可是警察,你要是被通緝,我見你可是要抓你的,原則問題不能兒戲。
陸晨道:哎呀,還不至於通緝,今天也就剛剛報案,通緝也得先找找我,找不到再通吧?
王暖暖問:是暗三門的官司。
陸晨說:對對對,涉及到鮫人。
王暖暖也不知鮫人是什麽人,就說:你來望海大廈17樓,海水稻研究所找我。
海水稻研究所?
陸晨重複了一遍。
王暖暖說:對,你沒聽錯,就是這個研究所,其實是暗三所,叫這個名字掩人耳目。
陸晨說:好,我一會就過去,在樓下等你,我就不上去了。
王暖暖道:你來了給我打電話就行。
花簾月對臨水非常熟悉,熟悉到可以與出租車師傅比肩,倒不是花簾月經常出來逛街,而是她到過一個地方就能記住,在車上,她還給陸晨說:有一天,我要是身無分文了,就出來開夜班出租。
陸晨就問:為什麽是夜班?
花簾月說:夜班車份子便宜,打開深夜廣播,有那麽點都市不歸人的小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