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瘸子一聽,愣了,心道:花簾月夠大方的,這是要和陸晨那個啥?可沒看出陸晨這小子和花簾月有什麽親密舉動呀,這太突然了。她這是特別心儀陸晨?還是每個人都能雨露均沾?
郝瘸子試探問道:花簾月,要不讓陸晨和二傻子睡,咱倆一個房間也成,我睡覺聽不了呼嚕聲。
花簾月給郝瘸子做了一個滾字的口型。但沒出聲,花簾月幾乎不會說難聽的字眼。
陸晨站在一旁,並沒有太過驚訝,花簾月已經知道他身上有金鱸斑,不能做過分的事情。
陸晨甚至很害怕女人接近他,所以在沒有房間的情況下,花簾月可以接受和陸晨一個房間,也不會覺得太不方便,畢竟陸晨動歪心思就會死,而且在蟶子溝商店那一夜,已經有過經驗,彼此不至於太尷尬。
陸晨心裏酸酸的,想來如果自己身體無恙,打死花簾月她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花簾月就像是皇宮裏未出閣的公主,陸晨就像是公主身邊最親近的小太監。
小太監,陸晨心中默念著這三個字,心頭在流淚,情緒十分低落。
郝瘸子卻在替陸晨腦補那些不堪的畫麵,表情癡癡呆呆,盯著花簾月背影想入非非。
花簾月辦理好入住,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對陸晨說:走吧?
陸晨此次出行並沒有帶行李,他在工地打工多年,早已習慣了顛沛流離的生活,火車站肯德基也不是沒睡過,空著兩手跟著花簾月去了房間。
花簾月推開房間門,安置好行李,簡單歸置一下,坐在**對陸晨說:今晚點些外賣在房間裏喝點怎麽樣?
陸晨倚著門框,看著床邊婀娜的花簾月,漫不經心說道:那郝哥和二傻子去哪吃?
花簾月俏俏的一笑,嘴角微微一挑:不管他倆了。
陸晨懶懶說道:好吧,聽你的。
說罷,陸晨走進房間,隨手帶上門,在床的另一邊慵懶一躺,此時此刻他毫無心情,真的打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