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子牽掛著大家的心,誰都不知道劉長安茶水裏到底是什麽毒,連秋飛白都搞不明白,大家就不可能搞明白了,隻能寄希望於醫院。
在車上,所有人的心情都很複雜,大家都想不明白劉長安背上為什麽會有螃蟹蓋子,陸晨看的很清楚,和肉長在了一起,不是為了嘩眾取寵,那就是真的。故而有個很大的問題,劉長安到底是什麽東西?是人?是蟹?還是半人半蟹?
現在這個叫劉長安的人,與萬東和印象中的劉長安是不是同一個人?這些都不得而知。
陸晨覺得大家走的太倉促了,應該再用梭子蟹威脅威脅劉長安,看他有沒有解藥。郝瘸子勸道:沒用的,知道有解藥而且知道解藥怎麽用,才可以威脅他,兩眼一抹黑,他隨便編個瞎話就把咱們騙了。
陸晨點點頭,也確實如此,回頭一看二傻子,依然睡得很沉。
花簾月一路把車開到臨水,直奔第一人民醫院,二傻子現在是有牽掛的人,陸晨給蕭夢貞打了個電話,說二傻子中了毒,讓她趕緊來醫院。
蕭夢貞這幾天沒有閑著,幫著把陸晨在螃蟹溝的獺稅收了,用聚魚珠去海裏捕了一次魚,獺稅是二傻子和陸晨的,聚魚珠捕魚的錢歸大夥分。
蕭夢貞來的時候,二傻子已經被推進檢查室了,蕭夢貞一見陸晨劈頭蓋臉罵道:人交給你,是讓你帶著他發財的,不是特磨去給你試毒藥的,二傻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叫老娘怎麽辦?你能陪老娘睡啊?你能讓老娘抓的床頭全是指甲印啊?
說罷蕭夢貞就抹眼淚。
嚇得陸晨不敢在走廊裏呆,主要怕來來往往的人聽到蕭夢貞罵他,他真的很後悔認識蕭夢貞。
花簾月和秋飛白都是小姑娘,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女人,聽了蕭夢貞的描述,羞的兩個人跟著陸晨一塊走出醫院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