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開著麵包車,一頭殺回鮮跟頭海鮮館,出海的補給也沒來得及采購。
此時正是下午三點來鍾,午間食客已走,晚間食客還沒上座,蕭夢貞在前麵盤點賬目,秋飛白和郝瘸子開始打下午的點滴劑量,向陽診所那大夫猛下虎狼藥,恨不得當天就治好二人。
花簾月坐在客廳裏,茶幾上放著電腦筆記本,在做畢業論文。
陸晨抱著精衛腦對花簾月說:好東西,我淘換了個好東西,精衛腦,咱們能把元苞泥做成一件武器。
花簾月問:怎麽弄?
陸晨說:需要一個人的血,誰滴血在精衛腦上,誰就會成為元苞泥的主人。
花簾月指一指正在沙發上睡覺的秋飛白說:那得秋飛白來做這個主人,元苞泥是人家搬來的。
陸晨點點頭,急忙叫醒秋飛白,對她說來來龍去脈,秋飛白出了一身的汗,燒早就退了,睡了一覺更覺精神,聽陸晨說的熱鬧,秋飛白道:那咱們就試試。
陸晨去向陽診所買了個一次性抽血的針管,拿回去交給花簾月,花簾月在臨大實驗室裏幹過抽血的活,抽了秋飛白一點點血,小心翼翼的取出精衛腦,澆了上去,說來也奇怪,秋飛白的血澆上去之後,那血並沒有順著精衛腦留下來,而是滲進了腦子裏。
又把精衛腦放在牆角的元苞泥上,元苞泥慢慢的把精衛腦包裹住,吞了進去,就在吞進去的瞬間,秋飛白腦子一暈,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
把陸晨和花簾月嚇壞了,急忙去扶秋飛白,郝瘸子早已醒來,不過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蒙著被子呆呆的看著陸晨忙活著改造元苞泥,見秋飛白暈倒了,在旁說風涼話:行了吧?你們就折騰吧,把個好人折騰死了,我看你們怎麽收場?羅文尚不知哪撿來個雞腦子騙你的!
陸晨也慌了,對花簾月說:都怪我,不了解物性就上手,釀出了禍事,咱們背起她送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