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前方遇到了什麽匪夷所思的動物骨頭,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發現魚骨大同小異,大海物骨骼下麵,塞滿了魚刺和貝類的等小骨骼。大家越走心越慌的原因是已經走了幾十米,還見不到魚骨墟的邊際。
陸晨慢慢發現,魚骨墟的麵積遠比頭頂能沉船的水域大得多,陸晨的繩索刻度放到了一百多米,還沒見到邊。
一開始郝瘸子走在前麵,但越走越覺得詭異,周邊的魚骨奇形怪狀,張牙舞爪,逐漸猙獰起來,郝瘸子就放慢了腳步,讓陸晨走在最前麵,陸晨身後背著三百米繩子,現在已經用了一百多米,減去垂直距離那四十多米,也該走出了七八十米,還不見邊際,說明魚骨墟很大。
不過陸晨能感覺出來,走的是下坡路,看樣子魚骨墟像個墳包,大家沒有經過魚骨墟的最高點,因為一落腳就走了下坡路,也就是說,到最後能測的魚骨墟直徑是最保守的估算。
大家很警覺,秋飛白主動斷後,如果遇到危險,她願意犧牲自己,有這個想法後,她心中暗自對自己說,不是你秋萌萌多麽偉大,而是的確不想活了,前兩天父母又吵著讓她給弟弟在城裏買房買車,秋飛白感覺自己生下來,就是要還債的,人生不值得。
如果要死,何不為自己的恩人而死呢,因此秋飛白主動擔任最危險的任務。
郝瘸子則僅僅跟在陸晨後麵,生怕林立的骨頭叢中,跳出一頭猛獸來。
陸晨打開了強光手電,視線好了很多,燈光能穿透一定距離的薄霧,讓大家驚訝的是,深藏在海底的魚骨墟,骨頭竟然很幹燥,有的都幹燥的開裂了,這現象很蹊蹺。
花簾月見秋飛白總是喜歡躲在自己身後,過意不去,同樣是女孩,來到這種環境都會害怕的,最好是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但郝瘸子作風一貫如此,她擔心秋飛白自己一個人在隊伍的末尾害怕,伸手拉住她的手,兩人牽著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