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猝不及防,愣一下神,說道:都是誤會,我們並不是男女朋友,隻是普通朋友。
花千裏語氣很和藹,說道:花簾月係裏的老師,我認識,他們給我說,有個叫齊超的在樓下向花簾月表白,被花簾月男友趕跑了。後來海上銀莊的人給我說,花簾月的男友叫陸晨,都是你那叔叔傳出來的,據說這幾天,你叔叔在海上銀莊鼻孔朝天,不可一世。哈哈,咱們不談他。我一聽叫陸晨,猜著八成是你,不會有重名,這不來找你問問。
陸晨頓時覺得這幾天玩大了,花千裏作為花氏集團掌舵人,手眼通天,花簾月在學校一舉一動,都有人向他匯報,自己集團裏給他輸送小信息的就更多了,別看花千裏平時不給花簾月打電話,那是因為知道花簾月老老實實在學校讀書,平淡無事,一旦有事,他第一時間知道。
陸晨說:花總,請你相信我,這是個誤會。
花千裏更直白問道:我就問你,你和她上過床嗎?
越是高層環境中呆久了的人,說話越是直白簡單。
陸晨臉上一紅,急道: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天地良心,我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退一萬步講,我現在沒有男人那種能力,身上有病,得治!不可能上床。
陸晨沒拿金鱸班當身體缺陷,他自信能找到分水獨眼獸,隻是時間問題。
花千裏卻意味深長的看了陸晨一眼。
陸晨所說的是金鱸斑,可花千裏以為陸晨天生有那種缺陷。
陸晨頓時尷尬,岔開話題說:我從頭給你講一講。
除了涉及到暗三門的事,陸晨把為什麽給花簾月裝男友的事講給花千裏聽,包括花簾月走投無路,身上的錢不多,農機公司的賬戶被封,股份卷入母公司之類的,都是繼母所為。
花千裏有些吃驚:有這種事?我還蒙在鼓裏呢,我會給憐月打錢的,不過憐月這些權益我暫時還不能給她收回,現在不是打擊嶽彩的時候,現在我還需要她在集團中進一步擴張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