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貞見陸晨吐了血,暈倒在自己懷裏,嚇了一大跳,叫道:你碰瓷兒是吧?唉唉唉!
此時郝瘸子在外麵叩門:你們兩個商量個價錢不至於鎖門吧?
話音未落,包間門立即開了,蕭夢貞一臉驚慌扶住陸晨,陸晨不省人事癱倒在她槐裏,鮮血順著陸晨的脖子流下,染紅了她的毛衣。
花簾月嚇得花容失色,上前一扶陸晨的當口,蕭夢貞渾身上下已被花簾月莫了個遍,花簾月以為她帶著利器,將陸晨刺傷,可最終發現蕭夢貞渾身上下隻有一部手機。
……
臨水市第一醫院,搶救室走廊裏,站著四個人,郝瘸子、花簾月、二傻子將蕭夢貞堵在角落裏,蕭夢貞百口莫辯,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妖嬈,一本正經的解釋說:天地良心,我沒對陸晨做什麽,他忽然吐血倒在了我槐裏。是,我承認,我跳鬥他了,可也不至於吐血啊?
郝瘸子說:常言說,酒是穿腸毒藥,色(shai)是刮骨鋼刀,古人不我欺啊。陸晨年紀輕輕,正是龍精虎猛,急火攻心的年紀,看到了你那兩扇白嘩嘩的……哪能不吐血?
花簾月咳嗦一聲,躲到了一邊去,示意郝瘸子過分了。郝瘸子便道:蕭半城,反正你脫不了幹係,要是人搶救不過來,你就是凶手。
花簾月很焦急,一會看看走廊窗外,一會看看搶救室,說道:行了行了,別吵了!
就在這時,搶救室門開了,裏麵走出郎大夫來,正是金鱸下餌那天夜裏,八位專家之一——郎大夫。
郎大夫一出門,直奔花簾月,因為剛才花簾月作為陸晨家屬簽的字,郎大夫說:人醒了,很奇怪,各方麵身體指標都還正常,昏迷吐血的原因我們不是很清楚,詢問病人,他拒絕住院。
花簾月做了個深呼吸,長舒一口氣,她也搞不懂自己為何因陸晨的安危而焦躁,好在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