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也沒有,難道剛剛是我的錯覺。
當我再次轉身後,最高的那一層樓,有一扇窗戶悄悄打開了。
也許是離開醫院,運氣好了起來,剛出門口沒多久,便搭到了一輛順風車。
“你們是去村子裏參加祭祀嗎?”
司機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壯漢,標配版的小麥色,一說話就露出一個大金牙,操著一口十足的鄉土話。
馮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你也是參加祭祀嗎?”
“可不是,每逢祭祀,俺們村子裏的人都要想辦法趕回去。要是那些在外地的,那就真的回不來,但是,三年內,村子裏的每一個都得參加其中一次祭祀。誒,聽你說話,好像不是俺那村裏的呀!”
司機扭頭看了我們一眼,那大金牙明晃晃的。
“聽說陳家村的祭祀有名,所以正好趕上了,就想去瞧個熱鬧。”
馮叔樂嗬嗬的回到。
“有名算不上,隻是你們要是去了,俺可得提醒你們,要是在俺們村子裏過夜,可千萬別在外麵睡覺。一定得借住在俺們房子裏。”
“師傅,你這話是騙人的吧!”我假裝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嘿,你們要是認為這是假的,也可以這樣認為。反正就當故事聽咯。”
司機說的話聽起來像是玩笑話,我卻默默的把這些話全部記在心裏。
我隻知道那陳家村是在城外,到底有多遠,我也不清楚,隻感覺這車開的還是挺快的。
“師傅,去陳家村一定要經過這座橋嗎?”
馮叔一直往窗外看,在正前方就有一座橋,橋上的裝飾看起來有點嚇人:
光在橋頭就支起了一個架子,架子上掛著的是白白的燈籠,一大串一大串。
架子底下是一塊比較大的石頭,大約有半個人那麽高,車越來越近,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石頭上是一些血紅色的字體,一時之間也看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