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著,怎麽著也不能讓我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把小命交代在這些惡鬼身上吧!
白衣女人腹部空空的,以發蓋臉,牽著那小孩的手,朝我飄了過來。
“冤有頭債有主,害你的人又不是我,幹嘛死追著我不放?”
我立馬劃破了自己的手,筆蘸了點鮮血,這回我不畫符了,我畫把桃木劍。
我還就不信了,我畫把桃木劍出來還弄不死你們倆。
往往現實的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那女鬼,隨手一掰 ,我花了那麽多血畫出來的桃木劍就這麽沒了。
忽然有種非常濃烈的危機感,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嗎?
我那腿就那麽一邁,還被落到地麵上,就有一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斷手,硬生生的抓住了我的腿。
這是非常尷尬的一個瞬間,我的脖子被那白衣女鬼掐住了,腿又被斷手抓住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這還不知道如何脫身呢?那無臉女,竟然拖著那鋸齒,遠遠的朝我飄了過來。
“你要是再不救我,就真的要跟我殉葬了,不帶你這樣玩的,我才剛剛成為畫皮師,啥我都不會,你就給我弄一堆的鬼出來。”
這些話並不是從我嘴巴裏吐出來的,畢竟脖子被掐著,我覺得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心裏瘋狂地吐槽著,我還就真的不信了,靈不會來救我。
“這才多大的場麵,你就嚇成這樣,看來這血脈最正宗的畫皮師也沒什麽用。”
靈直接忽視了我的求救,她的重點反而壓在我為什麽這麽弱的點上。
我剛喊完完蛋了,那白衣女人在看到拖著鋸齒的無臉女後,手緩緩鬆開了,然後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帶著那小孩跑遠了 。
我這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我咬了咬牙,再次畫了一張符紙,丟向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