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顛簸,我用羅盤帶我找方位,可我後來發現,那個村子實在是過於偏僻,如果是住在外邊的話,每天要進進出出,實在是麻煩,我決定硬著頭皮,直接進到村子裏去住。
我手裏拿著羅盤,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村子裏,這村子裏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我去的時候,許多在農田裏耕種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路上有這麽多的行人,想要向他們打聽一些信息,倒也不麻煩,我隨便攔下了一個,想跟他問問村子裏的情況。
“你好,我能不能跟你打聽一些你們村子的事情?”
那人並沒有回答我,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上前就想要拽他的衣服,可他卻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眼看就追不上這個人,我就想去叫下一個人,可他們似乎看到了我,全都加快了步子繞開了我。
我心頭不禁疑惑,難不成這個村子是生人勿進嗎?
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詭異,正當我思考之際,我的手臂突然又發出了一陣疼痛感,卷起袖子看一看那上麵的傷痕,印記似乎又深了幾分。
我咬咬牙,挺過了這一陣疼痛,決定徒步進到村子裏去看看。
眼看著太陽就快下山了,我好不容易到了村子的門口,卻發現村子裏的人早已經關上了房門,沒有一個人在大街上,想必他們應該是都已經知道我來了。
就算是我現在下山去也來不及,我隻好硬著頭皮挨家挨戶的敲門。
“有人嗎,我想向您打聽點事。”
如果說一開始隻是關門,聽完我說的這番話之後,那人家當即便把房間裏的燈都給關了,這一戶不搭理我,我便去了下一戶,可一連敲了好幾扇門,都是一樣的結果。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淡,我隻得在村子裏臨時找個落腳之處,可這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本想找個房簷睡下,可就在我剛放下手裏的東西時,村子裏卻突然起了大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