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解除了一半,可那種毒氣所來到的刺痛和難忍瘙癢還沒有消失,眾人依舊痛苦萬分。
我看了看其他人,發現大家臉上、手臂上,那些**在外的皮膚,都已經開始發紅,看上去就像是被滾燙的水燙傷了一樣。
我一邊擰著自己的隨身水壺,一邊對眾人大聲招呼道:“我們的皮膚上還有殘餘毒素,大家趕緊用水清潔一下**在外的皮膚。不過一定要輕一點,千萬不要把皮膚被蹭破了。”
因為還得喝呢,我們大家隻能將外衣撕爛了一部分,將其打濕當成毛巾擦拭著身體。
做了一番簡單的清潔之後,每人又都注射了一支抗生素,還塗抹了一些醫用消毒酒精。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身體的不適這才稍微的減輕了些許。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將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觀察著這裏麵的環境情況。
手電筒這麽一照,照在一群陶俑身上。
“這是一件墓室。”
這些陶俑大概有五六十個,全部都雙手撐地,雙膝跪拜在一個一平方大小的石台上,抬起起頭咧開嘴巴對我們在笑。
它們臉上那種笑容很詭異,就像是小醜一樣,看著特別的滲人。
霍浪看到這些東西,表情顯得有些驚悚,往我這邊挪了一下,問道:“老陸,這些是什麽玩意兒,怎麽看著這麽詭異啊?”
袁夢看著這些陶俑,冷冷的說道:“這是冥偶靈仆,一種隨葬祭祀品而已。還是男人呢,連這都怕。”
“我……算了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哎,老陸,這如果是隨葬品,那它們怎麽都對著我們在笑,好像是早就知道我們回來,早早的就在這裏歡迎我們呢?”
袁夢也沒有再搭理他,直接跟著神要的步伐,慢慢的朝前走了去。
“確實有些奇怪。”這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就如同霍浪所說一樣,這些陶俑不像是為墓主所準備,反而好想是知道我們要來,而在這裏跪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