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身上的叫魂術雖然被張傾城破解了,但身體卻被叫魂術搞垮了,要想恢複如初,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了。
“二叔,感覺怎麽樣?”我坐在床沿上看著他問道。
“好了點吧,不過陳道長說了,我這個狀況,要想下地走路,估計還要好長一段時間。”二叔苦笑道。
“二叔,你身上的叫魂術也被解決了,身體的傷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送你去醫院治療,二叔或許能早點下地走路。”我想了想,然後說道。
“可是,你也知道我,除了藏起來的馬蹄金,口袋裏一點錢都沒有。”二叔難為情的說道。
“二叔,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咱們既是叔侄,又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錢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認真的回答。
見我態度堅決,二叔也不好拒絕。
“行,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我用車送你去醫院。”
“都聽你的。”
隨後,我和二叔聊了一會兒,一部分是我小時候的事情,其他的則都是在墩墩山中的經曆,即便是現在說起來,二叔仿佛都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話說到這裏,不知道你樹根叔現在怎麽樣了!”二叔歎了口氣。
“樹根叔也不辭而別了,不過他有一些手段,估計出去也餓不著。”我腦海中出現了王樹根在墩墩山的表現,於是不假思索的說道。
……
夜已深,我回到了自己房間,躺在**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想著昨天救了自己一命的白玉,將脖子上掛著的白玉拖在手中,低聲喃喃道:“多謝你昨天又救了我一命!”
白玉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救我消耗了太多還是什麽,我呼喚了幾次,玉魄仙都沒有回應我。
本來還想趁著睡不著的空檔,抓緊時間學習一下《帝王山海經》中的內容,現在看來,也隻能悶頭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