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
後來胡娘才知道,白植根本沒有向自家爹說明之前和胡娘許諾的事,反而是向自己的爹貢獻了這個美女,從而提高自己在白家的地位。
她雖然對白植恨之入骨,但是在那個可悲的年代,她根本不能對命運做出一點掙紮。再加上白家老爺對她的寵幸,也就默默接受了一切。
沒過兩年,白家老爺死了,白植順利成了白家的家主。
就在老爺出殯的當天,白植又摸進了胡娘的房間。
此時的胡娘已經懷了白家老爺的骨肉,對白植這種禽獸行為更是極力反抗,拿起一把小刀就劃傷了白植,但是白植那次卻沒有直接出手傷害胡娘,留下個怨毒的眼神後轉身離開。
胡娘深知白植為人陰狠,肯定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收拾好了家什,準備在兩天後逃離這個地方。
兩天後的夜裏,胡娘帶好行李在後麵等著車夫接自己,可是當她開門後,卻看到了一群持刀的山匪。
白植勾結山匪,搶走胡娘,沒過兩月,鳳凰山坡又多了一座新墳。
緊接著怪事也來了,白植從那以後就瘋瘋癲癲的,沒過幾天就跳進糞池被淹死,那山匪的賊窩裏說是鬧鬼,幾十號人一個人不剩,聽說隻有一個在寨子煮飯裏的鄭姓老人帶著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兒逃了出來。
我聽得眉頭不由深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這麽看來這胡娘的怨氣也該消得差不多了,可是現在卻因為墳上墳的事,再度蘇醒,這都不說,鄭乾這家夥還帶人盜自家祖先的墓,又填上幾條命滋長了她的怨氣。
“那你兩怎麽勾搭在一起的?”聽著胡娘悲慘的遭遇,我越發感覺這老袁也不是個好東西了。
袁柏奇急忙辯解道:“我和他家就沒隔多遠啊,不是,這事也不能怪我啊,他盜墓失敗後感覺自己一天比一天傻了,於是告訴了我這些,再叫我去鬧事,騙個穩定收入,但是主要還是我良心好想收留他,但是你看我那麽大歲數了,總得有個收入來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