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上了車,郭褒柔還是不依不饒,她不相信陳半閑的話。
“小姑,綁架你的不是七星觀的人,是‘屍鬼門’的人,這一次還真的是多虧了陳先生。”張九真開著車說了一句公道話。
“就是,我家閑哥可是正人君子,你就是脫光了他也難保會看一眼。”林榮森大言不慚的說道。
滾,脫光了為什麽不看,我也是精神小夥。
陳半閑腹誹了一句,沒有說出來。
郭褒柔一聽這話,心裏委屈,她藏在角落捂住臉再也不說話了。
到了西秦的時候快中午了,天色慘白慘白的。
陳半閑知道鍾家這次有大劫,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愣是逼著疲憊不堪的張九真直接回了鍾莊。
去鍾莊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田間地頭,鄉間道路全都是靜悄悄。
郭褒柔坐了起來,突然喊道:“停車,快停車,我家後山出事了。”
嘎吱。
車子停了下來,所有人下了車。
站在一處慢坡,陳半閑看向後山,黑氣繚繞,霧靄沉沉,很明顯有陣法。
“後山是我家的禁地,有人觸動了禁地的陣法。”
郭褒柔篤定說道,麵色焦急了起來。
“上車,速回鍾莊!”
陳半閑喝道。
“陳先生,不好了,車子拋錨了,咱們可能要步行。”張九真發動了好幾次都沒用,他頹喪下車踢了一腳輪胎,又心疼的擦拭踢過的地方。
“家裏一定出事了,我要回家!”
郭褒柔喊了一聲,剛要跑被陳半閑一把拉住。
“鍾家自然是出事了,咱們就是最後的援兵,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你難道也想中了敵人的圈套,全軍覆沒嗎?”
陳半閑大喝。
“你說什麽,什麽叫自然出事,你怎麽知道我家要出事,莫非你是他們的同夥?”郭褒柔甩開陳半閑的手,一臉怒容。
“小姑,可不敢亂說,這次咱們鍾家真的遇上事了,您就聽陳先生的吧。”張九真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