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喜子這麽一說,我和泥鰍的目光,也投向了大門口。
隻見一個穿著軍大衣,手裏拎著一瓶散白酒,蓬頭垢麵,一臉胡子的中年男人,闊步走進了院子。
一邊走著,一邊朝屋子喊著,“喜子!喜子!在家嗎?做啥好吃的呢!”
很快,中年男子走進了屋子,見到我、泥鰍、司徒夢一愣,微微點了點頭,對喜子說,“哎呦,喜子,家裏來朋友啦?”
喜子點點頭,開始向我、泥鰍和司徒夢介紹中年男人,“這位就是我說的表哥,住在我家後院兒,收古董的。”
中年男人麵帶微笑,向我、泥鰍和司徒夢,陸續伸出手來,“你好,我叫楊二郎。”
泥鰍忍俊不禁,嘀咕道,“楊二郎,我還是三聖母呢。”
楊二郎打量著我們幾個,顯得十分自來熟,“看樣子應該沒有我大吧?你們既然是喜子的朋友,管我叫二哥就行。”
我和泥鰍紛紛和楊二郎握手,並自我介紹著。
“你好二哥,我叫李不滅。”
“我叫趙前進,外號泥鰍,叫我泥鰍就行。”
當楊二郎的手伸到司徒夢麵前時,司徒夢冷著臉,並沒搭理。
楊二郎看了眼冷漠的司徒夢,收回了手,尷尬地笑了一下,“二哥是明白人,理解,男女有別。”
我為了緩解尷尬,向楊二郎介紹司徒夢,“她叫司徒夢,旅美華僑。”
楊二郎點點頭,尬笑了一下,“啊,司徒夢,一場遊戲一場夢,好名字,有意境。”
冷場片刻,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楊二郎,問道,“二哥,你今天反常啊。一般不是都睡到中午才起來嗎?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呢?”
楊二郎看了眼鍋台上的馬肉,嘿嘿一笑,“二哥起來撒泡尿,一猜你今天要涮火鍋!”
喜子一愣,“我今天都沒燒火,煙囪沒冒煙,你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