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捂著心口,點了點頭,“嗯”了一下。
雖然回應得很鎮定,但是我的心明顯慌得一批,生怕這妹子要起什麽幺蛾子。
接下來,司徒夢再沒有說話,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我的心一直懸在嗓子眼兒,因為我們之間的對話,如果就這樣戛然而止,沒有正常結束,我會一直不安下去。
總覺得司徒夢會在下一秒報複我,畢竟在村外的時候,我曾不知死活地損過她。
不過,我心裏是有底的,她十有八九不會弄死我,因為我還是對她有用,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她折磨一下,也是夠受的。
思忖片刻後,於是我決定先發製人,將尷尬和不安引向終結,於是我想起了在村外東北角與黑薩滿巫師鬥法的話題。
我閉著眼睛,對司徒夢說,“你不想問我點兒啥嗎?”
司徒夢沒有回應。
我接著說,“那邪性玩意兒,衝破了封印,我與那黑薩滿巫師交手了。”
司徒夢聲音冰冷的回應,“能閉嘴嗎?”
我見司徒夢說了“閉嘴”兩個字,並沒有其他危險舉動,我鬆了口氣,便沒有再回應。
少頃,司徒夢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麽,竟突然開口問,“你剛才說什麽?”
我一愣,落下的心瞬間又懸了起來,“沒再說話啊,你不是讓我閉嘴的嗎?”
司徒夢說,“不是,你說和誰交手了?”
我先是“哦”了一下,回道,“黑薩滿巫師。”
“看來,猜對了。”這個話題,司徒夢似乎很感興趣,“你是怎麽知道他是黑薩滿巫師的?你看見他的長相了?”
我回道,“是的,我用柳葉開眼法,在和他交手的時候,看見了他的長相和行頭。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薩滿神服。結合你之前說的,斷定是黑薩滿巫師。”
緊接著,我為了盡快結束對話,將從黑薩滿巫師鬥法,一直到故意放走黑薩滿巫師,都講給了司徒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