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鰍和祁如意各自拉開架勢,其他人都興致勃勃地圍觀著。
祁如意壞笑了一下,突然竄了上去,一下把住了泥鰍的肩膀,沒等泥鰍發力,便將泥鰍摔在了地上。
這一瞬間,引來了一陣驚呼。
我也被這陣勢嚇得夠嗆,猜測祁如意這丫頭可能有點兒本事,但是沒想到身手這麽好。
泥鰍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瞬間沒了臉麵,二話不說,向祁如意衝去。
祁如意和泥鰍周旋了幾下,竟然再次將泥鰍摔在了地上。
我看得出來,祁如意用的不是普通的格鬥術,而是蒙古摔跤術,至少練了得有三
五年。
麵對這種情況,圍觀者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泥鰍此時摔得渾身都是黑泥,再次爬起來之後,掃視了一眼議論的圍觀者,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剛要再一次向祁如意發起進攻,我急忙喝止,“泥鰍!行了!”
泥鰍雖然本事一般,自尊心也不是太強,但關鍵是輸給了一個小姑娘,這自尊心一下子就碎了。
現在的他已經摔急眼了,如果不把祁如意摔倒一回,臉麵肯定是挽不回來了。
如果他能把祁如意摔倒一回到是也行,關鍵是看這種狀態,能摔倒祁如意的希望十分渺茫。
屢戰屢敗,泥鰍的自尊心豈不是越來越脆弱,最後找個豆腐塊把自己撞死咋整?
因此,為了保住泥鰍的麵子,我必須得喝止這場摔跤。
泥鰍聽見了我的喝止,看了我一眼,但是並沒有聽我的,而是對祁如意說,“小丫頭片子,可以呀。”
祁如意叉著腰,晃著小腦袋故意地氣泥鰍,“這回,你應該知道是騾子,還是馬了吧?”
我把繩子係好之後,給了喜子一個眼色,喜子會意,走了過來,我將繩子交給了喜子,指了指黑洞。
喜子點了點頭,很快就明白了,我讓他把繩子緩緩順到深洞裏麵,一會兒為我們下墓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