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影在合同裏,推卸責任隻是一方麵,重要的是她把棺材說成了,是從她家祖墳裏挖出來的。
隻要我簽了字,就算以後我再提養屍地這一茬,她隻要亮出合同,就能表明棺材不是從城中村那邊挖出來的,所以那個樓盤就不會因此貶值。
至於合同裏所謂的有毒生物堿,也隻是托詞而已。
不過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能拿到兩百萬。
兩百萬,可是我爸的救命錢!
不是因為這個事,我怎麽可能給陳月影磕三個頭!
於是我表示,對合同沒有異議,現在就可以簽字拿錢。
這時陳月影安排去開廂式貨車的兩個人來電話了,說到了地方。
陳月影說你們把貨車開回去吧,沒你們的事了,然後掛了電話。
車離古玩城越來越遠,陳月影的膽子也大了不少,表示兩百萬酬金,先付一半,另外一半,等我徹底解決棺材裏的隱患再行支付。
我肯定不同意,堅持一次拿走兩百萬,以後雙方再無瓜葛。
我和陳月影互不相讓的爭辯起來,聲音大了點,把那個小嬰兒給吵醒了,睜開眼就哇哇哭。
陳月影連忙把嬰兒從保姆懷裏接過去,在嬰兒臉上親了親,看到嬰兒張開小嘴,她急忙解開上衣紐扣,然後當著我的麵喂孩子。
這就是母性的偉大。
絕不會因為有男子在場,而讓自己的孩子,挨哪怕幾秒鍾的餓。
小嬰兒吃得很香,滋滋有聲。
我心說你急什麽,小山一樣的水源,累死你也吃不完!
我正想著呢,感覺視線突然有點模糊,忍不住抬手去揉眼。
揉揉之後,再眨眨眼濕潤一下,視力再次恢複正常了。
陳月影反手一巴掌,又抽在我臉上,罵道:“臭流氓,你揉眼是想看得更清楚嘛!還流口水,難道你也想吃!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