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已然死去多時。
聽他們說,死狀極慘——全身皮開肉綻,似乎是被什麽利器割破了皮膚,腦袋直接開了瓢。
被人發現時,他手上還緊緊攥著一塊精美的玉佩。
不用說,陳大疤瘌貪心不肯全都還回去藏下了一塊,這才引禍上身,害人又害己。
那麽究竟是誰害了陳大疤瘌呢。難不成…又是那個警告我的紅衣女鬼?
因為我爺是幹這行的,而陳大疤瘌又是枉死的,所以他的棺材必須得是我爺這種身份的人打。
我幫我爺扶起那塊沉陰木,我爺一手扶著料子,一手握著那柄黝黑的彎月斧頭,兩眼一眨不眨的瞪著那塊料子,那神情肅然。
我聽爺爺說過,打棺材的起斧也是有講究的,這起斧就是第一斧頭,至關重要,起斧的時候必須用盡全力。
劈出去的木屑能飛多遠就代表這人能活多長,這酒代表著這人的壽命,當然,這隻是針對打陽棺的人。
不過這些也隻是聽我爺爺說過,我還從來沒見過,對於神秘的東西,我我現在一向很感興趣。
“砰!”
我爺手中的斧頭一掄,果然有一塊木屑飛了出去,彈了幾下正好掉在了我爺爺的腳底下。
這樣的現象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
木屑掉在原地,就代表這個人的陽壽已盡,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看來,陳大疤瘌即使不貪心被鬼害死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正當我感歎的時候,我爺喃喃的說道:“這可真是現世報啊……”。
這時隻聽得我對小虎還有其他幾個後生仔喊道:“人已經沒了,現在我們這邊連夜將棺材打好,明天就出殯。”
“這麽急?”我看小虎眉頭一皺,露出不滿的神色不過很快就應承下來了。
“看來這回咱們可有的忙嘍。”我看著這滿地的材料,悻悻地抱怨道。
“就你話多,趕緊幹活。”我二叔眼睛一白,訓斥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