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跑出來這條街很遠的一段距離之後,我們才停下。
將周生隨意的一丟,我雙腿發痛,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徐世績吃了一驚,“你沒事吧?”
我臉色蒼白,剛才興許是求生的本能在促使著我可以那樣不要命的奔跑,可如今身子完全的鬆懈下來,腳上的痛楚就放大了數倍不止。
我額角滾落大顆大顆的汗珠,手指發白的在地上扣著。
“徐世績。”
我抖著聲音,指了指自己的腳。
而後,我就再也不知道了,隻記得脫力之前響起了徐世績明顯帶著顫抖的呼喊,“齊羽!!!”
再一次醒來,我在徐世績背上。
“我們這裏去哪?”
我腳腕發痛,低頭看去。
已經被徐世績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明顯有些生氣,“你腳這樣了都不知道哼一聲嗎?竟然還敢扛著人不要命的奔跑!”
我想,若是我腳上沒有傷,徐世績肯定要與我打一架。
幸好幸好。
呼了一口氣。
我們慢慢的回到了周家。
周生醒了,給我找了醫生。
一陣診斷,骨折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
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將辟邪丟了的消息告訴徐世績,他當時就愣住了。
這時候,劉全無也回來了。
“有消息了!”
我疑惑不解,什麽消息?
怎麽兩個人神神秘秘的?
徐世績也沒有隱瞞,“之前我看著那個五行陣法就覺得有幾分熟悉,於是給劉道長去了消息,讓他去查一查。”
我嗯了一聲,然後呢?
什麽消息?
劉全無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也不是很全,隻是這個陣法很多年以前曾經是出現過的。”
“但是,當年這個陣法使用的人實在是很多,我們也不能確定究竟那一天給你使用了陣法的人究竟是誰。”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