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就在我以為他兩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們終於是開口了,隻見徐世績點點頭說道:“的確,是要趕緊去將辟邪給找回來。”似乎是有些害怕,辟邪二字說得極輕。
我嗯了一聲,已經蓄勢待發。
就在他們兩人低頭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我捏著符籙照著他兩後腦勺就是一下。
“啊啊!”好似要撕裂開來的低吼從兩人口中溢出。
我愣住。
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的腦袋在我麵前分列開來。
臥槽!這他娘的是什麽東西?!
我啊了一聲,起身就朝著身後跑去。
也不管周圍攀沿出來的樹枝會不會刮花我的手臂還有臉頰,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裏回**:趕緊跑!趕緊跑!
我不要命的朝著前麵奔跑,一個不察,踩中了一塊石頭,身子一跌,順勢就要滾出去。
因著之前有踩到石頭跌倒後進入了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我心想完了完了,難道這一次也要重複之前的經曆?
忍不住閉著眼睛翻滾。
不想下一秒,我被什麽東西給攔住了。
身子緊貼的地方傳來了陣陣熱意,好似在灼燒我的五髒六腑,我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看過去。
隻見徐世績伸出手將我給抱住了。
身旁,劉全無噙著一抹笑,很是戲謔的看著我。
我心裏一冷。
臥槽!相同的橋段竟然還可以使用兩次?
吃一塹長一智,我也不是那種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人,怎麽就還是選擇這樣的東西來惡心我?
我止不住嫌棄,在空出手之後想也沒想就丟出去了符籙。
隻是,這一次,符籙落到了兩人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反應,徐世績甚至還將符籙給抓在了手中,眼含疑惑的看著我,“你做什麽?”
劉全無到底是經曆得多了,不過是一眼就明白了我此時此刻的心理,忍不住撲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