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喪魄花的一周之內,我聽從徐世績的建議好好在家養傷,順便一起將秦淮嶺鍛造大師斐弋的資料都整理了一番。
“陰晴不定?怎麽個陰晴不定法?”我很好奇,忍不住低聲詢問。
徐世績鐵青著臉,好似想到了什麽不愉快的經曆,聲音難得有了幾分凶狠,“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抬眸看去,徐世績卻已經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行了,你趕緊去修煉,將喪魄花都給吸收了。”
我雖然心裏如同有一隻貓兒在抓撓,但徐世績已經轉身走出了屋子也就作罷,“行吧。”
聳聳肩,我很是無奈的接著去修煉了。
一周時間轉瞬即逝,我們三人拎著收拾好的行李朝著秦淮嶺而去。
火車上,有人在睡著,有人在攀談著,有人在吃喝著,我找準自己的位置就坐下,身邊一位老大娘看著我眼睛一亮,格外激動的上前來,“小夥子,你坐這裏嗎?”
那雙搭著我的手,十分冰冷,宛如從冰箱裏麵剛剛取出來的凍肉,紮手得緊。
我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有些尷尬的開口,“大娘好。”
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嫌棄的輕吼,“你叫誰大娘呢?我有這麽老嗎?你這小夥子忒不會說話了些。”
我抬眸看去,這哪裏是什麽臉上都起了褶子的老大娘,分明是一位中年婦人。
不是老大娘?!
那麽,剛才的那個老大娘去了什麽地方?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想要找一找人,不想在車廂的過道處看到了滿臉都是笑意的她,我心裏一緊,趕忙就低下了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對著身邊的中年婦人道歉。
她怎麽會這麽快?難道?
趕忙坐下,我眼睛不敢隨意亂看,隻好抬頭望向了窗外。
老大娘忽然坐在了我的身邊,很是激動的倚靠過來,“小夥子,你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