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坐不住了,怎麽可能?之前那麽真實的感受都隻是飯前甜品,晚上才是正菜?
低著自己的頭,我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徐世績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是吧不是吧?現在隻是聽到這個消息你就這樣泄氣了,這樣的你還是曾經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齊羽嗎?”
我抬起頭。
對啊。
之前那麽多的事情我都挺過來了,不至於在這裏就止步不前了。
盯著徐世績,“你肯定有辦法,對不對?”
隻見徐世績神秘莫測的搖搖頭,而後才開口說道:“一個字。”
我眼睛放光的看著他,希望他可以說出什麽有建樹的話來。
不曾想他隻是在我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十分無情的說出了那麽一個字:等!
等?等什麽?
等著晚上那些鎮民將我給送入洞房?還是說,等著晚上那個女人利用我的身體將她的男人複活?
無論是哪一項最後我都隻有一條路,死。
我沒好氣的瞪著徐世績,“這件事不是落在你頭上,你就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嗎?我們好歹還是一起經曆了那麽多,革命友情怎能如此脆弱?”
徐世績笑了笑,“是不是革命友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我乍舌,怎麽感覺最近的徐世績是越發的嘴巴利索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說說,我要怎麽做吧。”
我隻當他剛才說的那個辦法是玩笑。
“你難道以為我剛才說的那個是玩笑?”徐世績抬眸,眼神微冷的看著我。
我哈哈尷尬一笑,有些怔愣的說道:“難道不是?”
徐世績嘴角微勾,低垂著自己的眸子看著手中的杯子,也不知道是看著裏麵的水還是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你知道的,我從不開玩笑。”
他的聲音很冷,話語中的沉重讓我整個人都忍不住一抖。
我一下子跌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