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他娘的是什麽情況?
我來不及反應,求生的意識已經促使著我丟掉了手中的火把,整個人就趕緊的揮舞著手臂朝著水麵移動而去。
我的動作很快。
但是就在我的頭要探出水麵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握住了我的腳踝。
嗯?這是什麽?
是誰在水底?
我鼓著一口氣,轉頭看過去,隻見一雙碩大的紅色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大駭,嘴巴忽然就張開了一些,渾濁的汙水就這樣快速的充斥在我的口中,我瞪大雙眼,趕緊閉緊口鼻。
隻是那一口汙水已經在口中橫衝直撞。
我踢腿想要掙脫捏著我的那一隻手,這時候我管你是什麽,求生的意誌在瘋狂的撕扯著我的頭皮,我身子發麻,身子一個彎曲,捏著手中的辟邪就朝著下麵那一雙手紮去。
鬆開!
你他媽的趕緊給我鬆開!
胸肺缺氧,快要炸裂了。
我整個人都十分難受,臉上肉眼可見的紅暈正在快速的充斥,我提著那麽一口氣,手上的動作絲毫不留情。
那一雙紅色的眸子也不甘示弱,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
借著那如同是電燈泡一般紅得有些耀眼的眼珠子,我看到了他的嘴角也忍不住的裂開,好似我是什麽獵物,此時此刻已經要完全的進入他的口中。
怎麽可能?
風風雨雨多少磨難我都走過來了,我會折在這裏?
我心生不喜,一絲絲瘋狂快速的席卷了我的全身。
既然這樣你都不放手,那麽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痛苦。
抱著這樣的一股氣,我咬緊牙齒,猛地朝著下麵墜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自己手中捏著的辟邪就這麽一紮,管它到底是紮到了什麽地方,我不管不顧。
一刀,兩刀……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紮了多少刀,直到腳踝上的阻力都消失不見,我趕緊集著最後那麽一口氣朝著上麵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