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雙三人窮凶極惡,拿刀砍人,眼睛都不帶眨的。
“這次抓穩了,我砍掉她的爪子為你報仇!”
失誤一次,韋雙不肯罷休。
陸星海伸出肥厚的舌頭舔了下血水,做足了邪惡的表情,傷口的皮肉蠕動,另有‘氣’穿針引線,傷口大概閉合,止住了流血。
“噗噗……”鼻子使勁兒噴氣,他要確保不再打噴嚏。
“準備好了?”
韋雙舉起了長刀,再次進行確認。
“來吧,砍她!給我砍她!”陸星海露出嗜血的獰笑。
“不要啊不要,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求你別砍我的手。”夏蓉抖成了一團,像是待宰的羊羔。
“別砍別砍,我走我走我走……”
女保鏢劉玉隻能妥協。
然而,韋雙不肯作罷。
修煉邪術邪法,不僅是擁有邪異的手段,性格更是變得邪惡殘忍。
“早幹什麽去了,晚了,等我砍掉她的手,你再滾。”
她陰冷地回眸一眼,揮刀劈下了。
這次,陸星海沒有打噴嚏。
而是一隻烏鴉從上空飛過,突然十二指腸疼,拉下了一泡鳥屎。小鳥不尿尿,各有各的道。一泡白裏帶黑有稀有幹的鳥屎,噗嘰落在陸星海的臉上。
觀看鳥屎的顏色,這隻烏鴉要麽吃了不正經的蟲子,要麽最近有點上火。
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不舒服,陸星海下意識的抬手去擦。
嚓。
他的手臂又挨了一刀。
傷口比上一道還大,深可見骨。
“你特麽的……”
韋雙、陸星海同時罵人。
陸星海抬著血流如注的手臂,想擦鳥屎,傷口又疼得慌。
在持刀挾持季莫的陸星河,不心疼陸星海受傷,他倆因為韋雙屢次拔刀相向,兄弟之情早生份了,他罵咧咧道:“你倆特麽的在那逗逼呢嗎!”
季莫在被陸星河一手拽著後衣領、一手持刀架在脖子上,他不敢動,不敢睜眼看,腦袋嗡嗡的,聽不清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