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我和貝波便帶著一針將這南京城的幾處景點通通逛了個遍,令我和貝波瞠目結舌的不是一針不近女色,而是他對夫子廟的極重熱愛。
南京城內的夫子廟,主要是為了紀念那文墨筆畫樣樣很牛的孔子,坐落在秦淮河畔,對於我和貝波這種毫無文化內涵的人來說,來這裏屬實是麵麵相覷。
但作為風韻十足的秦淮河,一直是古老的南京文化淵源之地,而內秦淮河從東水頭至西水關全長4.2公裏的沿河兩岸,從六朝起便是望族聚居之地,商賈雲集,文人薈萃,儒學鼎盛,素有“六朝金粉”之譽。自六朝至明清,十裏秦淮的繁華景象和特有的風貌,曾被曆代文人所謳歌。
也真是這份一針濃厚的情懷,使得我和貝波陪著一針整整逛了一天,走出遊客眾多的長廊,我和貝波再也走不動了,找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
一針見我倆就這樣看著他,也不說話,才感覺到有些不自在,滿臉愉悅的神態也慢慢消失,尷尬的笑著說:“你們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們再看看前麵的這個石門,我們就回去?”
我們就這樣看著他,還是不說話,他見我們並沒有要走動的意思,隻好硬著頭皮說下去:“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改天再來吧。”
這時,我們才異口同聲地“哦”了一聲,起身叫了倆車回到了家中。
冰清正在大廳內看著書,見我們來也隻是微微地抬起頭,並沒有說些什麽,累了一天,我也懶得搭理她,直接攤在了沙發上。
一針沒有在大廳停留,迫不及待地走進書房,拿走了那本關於“夫子廟”的記載,跟我打了聲照顧便回了樓上的房間。
冰清見我並沒有像平時一樣活躍,臉色也緩和了很多,我走到桌子前,看到了一眼冰清手中的書本,心想,這人是不是瘋了?怎麽也在研究著雲南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