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快速平穩的行駛,這師傅開車很穩,閑聊中我們知道了他姓辛,但並不清楚他具體叫什麽,因為他當地口音比較重,又加上普通話又說得不清楚,便幹脆就叫他辛哥。
這裏的溫度也十分舒適,溫暖宜人,路上的車輛並不多,我幹脆伸出車窗,窗外都是些高大的樹木,植株高大,筆直地伸向半空,周身幾乎沒有多餘的樹枝,道路兩邊都是,我從未見過這種樹木,頓時有些看呆了。
一針見我頭伸出去半天,拍了我一下,說道:“喬哥,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先把頭伸進來吧。”
我將身子退了回來,轉頭看向一針,一針看了看前窗玻璃說道:“這些樹是雲南這邊的特色,北方的溫度不適合這種樹木的生長,這樹叫做油棕樹。”
聽到一針簡單的幾句話後,前麵的阿悅轉過頭,輕聲地說道:“這就是油棕樹也啊,據說它的果實還可以榨油,有“世界油王”之稱呢。”
“是的,油棕屬多年生單葉子植物,當地種植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榨油。這樹很高大,須根係,莖直立,不分枝,如果靠近些,這樹周身來看,整體是呈現圓柱狀。”一針接著阿悅的話繼續說道。
說完後,我們紛紛對著一針豎起了大拇指,就連專心開車的辛哥也誇了一嘴。
隨著時間的推移,道路兩邊竟然連人影都沒見幾個,相反的是道路兩邊的植株是越來越茂密,低矮的部分甚至呈現出青黑色。
周邊一片青綠,使我第一次察覺植物的顏色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單調一致,整個視線範圍內,雜亂無章,廣茂濃密的植被與大地緊緊地纏綿在一起,緊密地跑繞在道路兩側,猶如一個張大的黑色大口,我們正駛向這未知的腹裏。
出了這片平穩的道路,車子緩緩駛入了一片狹小的地帶,準確來說前麵並不算是道路,隻能說是隱約走出來的一條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