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緊趕慢趕的跟著小護士來到病房時,病房裏的惡戰來到了尾聲。我隻看見方管和好幾個醫生護士打扮的人分別按住了病**女人的四肢和腦袋。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正拿著針筒刺進被束縛住的女人的手臂。隨著針筒內的**被慢慢推入,正在呲牙咧嘴的女人也漸漸沉寂了下去。沒過一會兒,便緩緩閉上眼睛,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確認到女人真的安穩睡去後,按住女人的醫生和護士這才鬆開手,重重鬆了口氣。戴眼鏡的醫生用衣袖擦拭著額頭密布的細汗:“可算讓她安靜下來了。”
其他的醫生和護士也都如釋重負,極個別人還臉上或者手上都掛了彩,滴落的鮮血都將他們潔白的製服染紅。
方管滿臉愧疚的朝著每一個人鞠躬道歉:“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啊。竟然會搞成這樣。”
大部分人都是擺擺手說著醫患魚水情之類的,便從病房離開,受傷的去處理傷口,沒受傷的則回到自己崗位。病房裏之餘下那個戴眼鏡的醫生,和帶路的小護士。
戴眼鏡的醫生也沒說什麽隻是拍了拍方管的肩膀:“方先生,雖然我知道你和妻子情深意重,不過還是希望你可以考慮考慮我之前說的,這樣對誰都好。”
“謝謝,宋醫生。”方管既沒有點頭也沒用搖頭,隻是表達對於宋醫生的感謝,這本身就已經是答案。
宋醫生歎口氣沒有多說:“現在方夫人已經鎮定下來,希望你們不要在病房太大聲吵醒她,不然就又有的鬧了。另外如果有什麽事,按鈴通知我就是了。”
宋醫生走到門口,瞧見了正倚靠在門邊的我,禮貌的點頭,我也回以禮貌。方管則扭頭直勾勾的看著我:“大師,你看我媳婦兒……”
出了病房正打算關上門的小護士聽見了方管喊我大師,不禁好奇的探頭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