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倚靠著青銅大門還有些驚魂未定。劇烈的奔跑讓我的肺幾乎被撕裂。吞進嘴巴的空氣也刺得喉嚨生疼。
我的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直跳,門外的腐螢差點就撲倒了我們,就差一點點,我們還好及時推開了青銅門,否則就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我想要站起來,但是發現雙腿還在打顫,發軟得幾乎要站不起來。我看看身邊一樣喘著粗氣臉色發白的方管問道:“方老哥,你怎麽樣?”
方管咽了口唾沫搖搖頭:“沒,沒事。差點就死在這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血水,汗水和鮮血混在一起,沾在我臉上的傷口處,酸澀刺痛。又過了一會兒,稍微恢複了些氣力,我扶著青銅門緩緩站起身,慢慢的打量四周。
偏殿沒有什麽窗戶,僅有的入口就是我扶著的青銅門。屋內昏暗無比,但是在偏殿的四角的桌子上都放著一個托盤。
而托盤裏擺放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不算明亮的淡淡青光。倒也能勉強看清楚偏殿內的布局。
偏殿像是用來和一些人議事的小房間,除了沿兩邊擺放的桌椅,中間主座位置還擺著孤零零的一頂孤零零的轎子。
轎子四麵通風,足有雙人床大小,用來抬轎的轎架,也足有前後八根。
現在青銅門外都是腐螢,宋醫生和瘋媳婦兒被腐螢圍住了,應該是難逃一死。而鬼子逃進了墓道,不知道會不會遇見迷路的白沐霖和啞巴堂弟。
除此之外更應該好好想想,我們該怎麽逃出去了。
方管被四個角落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吸引住了視線。他走到角落,拿起一顆夜明珠好奇的問我:“大師,這顆會發光的珠子是不是寶貝?”
“這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我回答道。
方管驚訝的細細打量手裏的夜明珠,擦去表麵覆蓋的塵埃,夜明珠便又明亮了幾分。方管發現它晶瑩剔透,溫潤如玉,簡直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