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成德一直都有一種直覺,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從來都不是看活人,這也是他為什麽總是會在一定程度上對這一個家夥又敬又畏的樣子。
但這種未知又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惱火的同時不得不被這個環境而硬生生的壓著,種種情況下,讓他惶惶而不可終日。
隻見他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顧裏的提議。
“不,我覺得那個還是算了,要不……我們還是等葉曉蕾醒過來,恢複了再去,去看看,你覺得怎麽樣?”
顧裏覺得也行,倒也不必急於一時,或許等時間不斷流逝,真正著急的反而是在幕後策劃這一切的凶手。
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這一次遊戲的任務並沒有準確發放給所有人,而是特殊的發放給了凶手。
但這種特殊的慣例一定帶給了極大的限製,不過就算如此對於凶手而言,或許也相當於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優越。
“雖然不知道具體內容,但殺人應該是行動中的一項吧……”
顧裏喃喃自語,而此刻在房間內已經給葉曉蕾換好了衣服,並裹上了厚實的棉被中的蔣琴打開了門。
她朝著顧裏點了點頭。
“你剛才說的沒有錯,的確是極度失溫,嘴唇發紫,身體肌肉在僵硬的過程中,甚至還達到了一定的溶解狀況,按照你說的去碰了一下大腿,緊繃的。”
蔣琴重新審視了顧裏,看著對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時,又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
一個婦產科醫生。
真的懂得這麽多?
當一行人進入時,葉曉蕾裹著厚厚的被子隻露出了一個腦袋,隻這一個模樣在外麵都讓人心疼。
溫度在不斷的回升,葉曉蕾的臉上看起來比起之前稍顯潤澤,上麵掛著些許沒來得及擦去的淚珠,掩飾性的抹了抹後,整個人都更精神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