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裏和蔣琴對視了一眼,彼此看見對方眼中的凝重。
“對了,還有這一份資料。”
一份被泥水裹著的衣服的文件。
打開之後裏麵是一個簡單的精神病人履曆,那是一個特別可愛,文文靜靜的女孩子身上穿著的病號服,根本不像是一件病號服,反而給她透露出來了一絲紅潤的感覺。
她在對著鏡頭笑,卻莫名讓人感覺對方穿著這件衣服照這張照片的時候,就像是在犯人進入牢裏麵拍攝的證件照。
這是一種極其荒誕而可笑的錯覺。
“安靜。”
這是她的名字。
的確是一個很安靜的女孩。
病曆上麵說對方是一個雙重人格分裂症的患者,因為精神錯亂被家人送到這一家醫院治愈了一年,這張照片拍攝的時候就發生在事故的最後一年。
盡管這一份資料來的並不算太晚,但顧裏很清楚,很多的東西都已經徹底在明麵上被打破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來到這一個地方的方向就錯了,相對於一個所謂的遊戲開端,能夠從裏麵找到相對應的資料,才是最重要的線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顧裏將這一份文件封裝,然後丟給了蔣琴,後者隻是擺了擺手,然後把這個資料扔到了桌子上麵。
“這玩意兒沒用了,你的判斷是正確的。”
蔣琴把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頭發,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我們的確有8個人,數量不會太大,不是像玩狼人殺一樣去找誰才是狼人,那個家夥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上麵的死法,將我們一個一個全部都折磨至死。”
她嘲諷的笑了笑,還記得之前他們看見的那一張照片上麵的圖片,資料上麵的那一個女孩就坐在中間的右邊,也就是那一個醫生的旁邊。
顧裏也覺得有些頭疼,根據已知的信息來進行推斷,實在是太過於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