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出來,我和陳半瞎子跟上赤鬆子的腳步,一起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奔馳車上。
“赤鬆子道長,老板吩咐了,這幾天讓我作為你的司機,負責你的一切生活起居,現在我們是去酒店,還是哪裏。”身穿西裝的司機滿臉恭敬。
看的出來赤鬆子混的要比陳半瞎子好多了,最起碼來到異地還有專車接送。
“窮講究。”陳半瞎子酸溜溜的說道。
赤鬆子聞言,當沒聽到,而是對司機說道:“我去的地方有些遠,也不適合你去,車鑰匙給我,回去告訴你老板,就說我借車子用三天。”
這個……。
司機有些為難,不過最終也答應了,把車鑰匙給了赤鬆子。
赤鬆子繼續充當司機,從市裏一直開到郊外,又在鄉村小路上行使了好幾個小時。
等車子停下的時候,外麵的天色都已經黑了。
“十一,背上東西,剩下的路要靠我們走著過去了。”陳半瞎子告訴我。
我嗯了一聲,背起背包跟在陳半瞎子後麵。
赤鬆子背著一把木劍和一把銅錢劍,走在最前方開道。
都說年輕就是資本,我這個資本家在他們兩個年過半百的人麵前,有些不夠格,想要跟上他們的腳步,我還得小跑起來。
“十一,還能不能堅持。”半個小時後,陳半瞎子問我。
我喘著粗氣,點了點頭,接著給自己灌了幾口水。
“還可以。”
“赤鬆子,你能不能走慢點,沒看到後麵還有人嗎。”陳半瞎子大喊,對赤鬆子表示不滿。
“人是你帶來的可不是我,跟不上就留在這裏等著,沒人強迫他非得跟上。”赤鬆子風輕雲淡。
陳半瞎子想要反駁,但被我給攔住了,在這裏爭吵完全是浪費口舌。
“沒事,我跟的上。”我開口。
陳半瞎子嗯了一聲,腳步特意放慢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