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現場的尷尬,我和陳半瞎子上了蔣春嬌的車。
路上,可能因為我的原因,蔣春嬌顯得很是拘謹,什麽話都不願意多說。
陳半瞎子是個聰明人,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什麽情況。
“那個,蔣小姐,你給說說你家的具體情況,我也好分析分析,具體該怎麽鎮屍啊。”陳半瞎子開口,打破沉默。
蔣春嬌聽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出問題的是我幹爹。”
幹爹?
我心中詫異,這不就是被包了嗎!
我掩飾住自己的詫異,裝作這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蔣春嬌拘謹不開口,怕也是讓我知道她的這些事情吧。
“之前我幹爹對我很好,可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脾氣變得暴躁不說,連公司那邊都不管了,而且對我動不動就是打罵。”蔣春嬌說這些的時候,也是滿臉委屈。
“這個事情,不是應該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嗎,怎麽想著找鎮屍人了。”我在疑惑下發問。
蔣春嬌滿臉為難,可話又有些說不出口。
“我懷疑他不正常。”
不正常?
從何說起?
難不成是不給錢花了?
我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問題,不過想想應該也不可能。
“剛開始還好,最近一段時間,我幹爹他搬到了地下室去住,而且白天都在嗜睡,隻有到了晚上才出來,每次和他接觸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那股感覺就像是死老鼠發臭的味道。”
“我以為是他不洗澡造成的,昨晚上他出來的時候,我讓他去洗澡,可他就是不去,推搡間我就猛抓了他一把,結果扯下了一塊他胳膊上的皮肉。”
“他打了我一頓,又回到了地下室,我查了一晚上的資料,網上有人說這種情況已經不算是人了,而是心有怨氣的一具行屍,所以我這才找到了你們。”
蔣春嬌說完,臉上難掩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