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子聽罷,猶豫了一下。
“哪屍體在哪裏,現在到了什麽地步?”赤鬆子問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陳半瞎子見縫插針。“開車過去就十來分鍾,至於那具屍體嗎,已經可以隔空吸人陽氣了,整個別墅被特意布置成了養屍地。”
赤鬆子聽罷,點了點頭。
“我需要回去準備些東西,把位置發我,一個小時後我們在事發地集合。”
說罷,赤鬆子離開。
“成了,快給你同學打電話,今晚就把這屍給收拾了。”陳半瞎子有些激動。
我聯係了蔣春嬌,說是請了高人前來,今晚就可以把她男人收拾了,蔣春嬌顧不上激動,嚷嚷著從酒店出來就要找我來。
半個小時後,我們在別墅門口碰麵。
“十一,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我還犯愁該怎麽弄呢,沒想到你就請來了高人。”蔣春嬌抓著我的手激動不已。
“碰巧的事情。”我一笑道。
“那個,高人費用很貴的。”陳半瞎子不合時宜的開口。
他這話什麽意思,已經是擺明的事情了,這又要坐地起價了。
蔣春嬌一臉尷尬,但仍耐著性子開口;“應該的,那我再加二十萬吧。”
“爽快!”陳半瞎子拍手叫好。“不過得先付錢。”
我嘞個去。
無言以對,但是我又不能拆穿他。
蔣春嬌怕麵子上過不去,也就爽快的給陳半瞎子轉了賬。
陳半瞎子收了錢,赤鬆子背著東西也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這裏的大致情況,之前碰麵的時候我已經跟赤鬆子說過了,推開別墅的門,赤鬆子看著地上的黑泥,又看了一眼別墅周圍。
“天雷勾地火,地火焚燒,以此為中心,方圓一公裏之內的植被都會死亡,代價有些大。”赤鬆子提示道。
“我說你怎麽這麽多廢話,你是不想還這個人情就直說。”陳半瞎子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