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三個合力將棺材撬開,一股子惡臭隨即傳來。
我趕緊讓人捂住口鼻,免得吸入過多的屍氣。
等到惡臭散盡,我們再看棺材裏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頭骨。
我和陳半瞎子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隻要這屍體不是僵而不化,一切都好說。
現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曾母的問題,赤鬆子也沒直接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所以鎮屍的事情還得我和陳半瞎子拿捏。
棺材姓曾的找人抬進自家院子,至於入葬的地方,則是在新墳合葬。
雖然曾父已經化為一堆白骨,可那侏儒僵而不化,看上去是被鎮住了,可要是借助屍氣詐屍,還是不小的麻煩。
“這侏儒,要不要現在就燒了。”我問陳半瞎子。
陳半瞎子聽後搖頭。“曾家的事情,我們已經插手進來,如果不把問題全都解決,不可能順利的退出來,這侏儒是何人所葬我們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在做好事。”
“侏儒我已經在其身上動了手腳,就算是現在給它扔到養屍地幾十年,也不可能詐屍了,隻要有人想打這侏儒的注意,必定會被我的術法反噬。”
“現在,你要注意的是曾母的情況,如果你說的對,那今晚這玩意,肯定詐屍。”
聽完陳半瞎子的話,我的神情也跟著變得不自然起來。
如果詐屍,曾家必定死人。
我和陳半瞎子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看著走進曾家院子吊唁的人,能把侏儒放在曾父墳裏,肯定和曾家還有幾分親緣關係的。
隻不過現在,我們不知道是誰而已。
也就在我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陳半瞎子對我說;“姓曾的關係鏈不少,前來吊唁的人,你要多注意一下那些親戚身上的氣場,如果有可疑的,一定要盯住了。”
陳半瞎子這一點,我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