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漸漸摸清了飯店的存在意義。
它像是一個法陣,可以吸引四周新生的亡魂過來,無論是否帶有怨氣。
而我要做的,就是審判他們,把審判結果帶給黑白無常。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俠客留給我的藍皮小本裏麵記載了很多刀法心得,這讓我在刀術方麵進步飛快。
幾天下來,事情的大致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整個“老宅”的布局我已經摸得一清二楚。
在自家飯店裏所看見的場景中,除了來來往往的幾十號仆人之外,大多數都是一些女人,有的穿著華麗一些,看似是舊年代大門戶的姨太,還有一些穿著樸素些的。
她們有時在大院裏閑逛,有時唱唱跳跳。還有的時候,會變成滿身傷口的樣子來襲擊我,第一次來這裏的那天,就是她們中的一個把我打暈的。
我心說女人心海底針,到死了都是脾氣猜不透的主兒。
隻有那個白衣女人從來都是心平氣和的樣子,時而躲起來看著我偷笑,時而在我麵前唱歌。
唱的永遠是那首戲蝶,但我不僅聽不膩,甚至感覺自己聽出了這首歌的**風韻。
漸漸地,她對我好像不再那麽膽怯了,時而跑出來捉弄我一下,時而讓我追著她在院子裏跑。像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樣,俏皮貪玩。
我問霜兒,什麽時候才能處理完這些事情?
霜兒讓我別急,說時機未到,到時會讓我出手。
無奈,我就這麽一直拖了下去。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同見到了白衣女人,她輕盈的跑了兩步後突然停住,垂著眼睛難過起來。
我走過去,她遞給我一個手帕。
手帕上繡著一個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株蘭草,還有三個娟秀的小字——古蔓蔓。
想必這就是她的名字了吧,朗朗上口,真是討人喜歡。
“你想知道什麽,就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