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柳蘇玉老人家一兩百歲,看起來跟個黃花大姑娘似的,全靠這東西。
而童顏散瓶身上寫著必須一天一次,也就是說,要是想辦法讓柳蘇玉停藥,是不是就會發生一點精彩的事情?
留在這裏肯定會被遷怒,我腦子一熱,抱著那些藥從窗戶溜了出去。
柳蘇玉曾說過,她覺得我是走不出這個山穀的。
也就是說這裏的入口並非是出口。
我如果貿然前去尋找,肯定會被她守株待兔。
於是我決定暫時先在山穀裏找個地方躲躲,畢竟以這裏的氣候狀況,露天睡上幾天也不會有事。
地上還有些野草,天上會降雨露,我暫時隻能靠這些東西來補充身體所需的營養,並且祈禱事情能在我死掉之前解決。
但是那些家夥又跑了一段路,我逐漸覺得這些東西帶著真是不方便,索性找個地方挖坑把他們埋了。
坑是用手刨的,為了挖深一點,我的指甲都不知道斷了幾個。
把藥的問題解決了,我環顧四周,之後找了個石頭比較多的地方,鑽進石頭間形成的縫隙裏。
這樣又能擋風遮雨又能防止被人看到,簡直是天然的庇護所。
我就這麽在這個庇護所裏過了四天,竄稀都竄了好幾次,還得擔心把一片草揪禿了會被發現。
因為我對柳蘇玉了解並不多,這個女人的不確定性太強,我擔心我一出麵就會被秒殺,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周旋輾轉。
覺得我覺得自己快要竄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柳蘇玉穿的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衣服,但氣質已經全然不同,五官還保持著年輕的模樣,疲憊卻難以掩蓋,須發也已經全白。
她此時半弓著身子,一隻手托著一顆珠子,像是在用掃描儀一般,一點一點地搜尋。
我不知道她是在找我,還是在找她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