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鬼怪的死亡是絕對不能問的,但接下來已經沒有什麽好說了,我索性直接問向小女孩:“家裏有沒有死人,怎麽死的?”
小女孩搖頭說:“爸爸隻是不要我們了,新爸爸對我不好,但還沒有打死我們。”
看來她什麽都不知道。
問她估計什麽都問不出來,我躊躇兩秒,伸出胳膊,試探著幫她拍了拍裙擺上的髒汙。
天地良心,我隻是覺得她實在可憐,忍不住去照顧她,為了讓她不那麽排斥,還沒有直接碰到她。
沒想到隻是這麽一個動作,剛剛還乖乖回答的小女孩忽然跟發瘋似的,哭喊著向後跑去。
如果隻是跑掉我還能理解。
但我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邊跑,一邊有無數隻成年人大小的手,從旁邊的黑暗裏鑽出來,趁機拉扯她,把她的裙子撕碎,讓她跌倒,揩油。
這還是個孩子啊!
我沒忍住,掏出鬼頭刀過去,直接把那些手斬斷。
女孩並沒有被我救下來,或者說已經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就算我斬斷了那些手,她還是哭著化為了一灘血水,融入地板。
我再回頭望,隻能看到她剛剛跑過的地方,還有被扯壞的衣服和好幾條小褲子。
血皮牆還在,說明那女鬼並沒有撤銷幻境。
我發了瘋似的錘打血皮牆,讓那女鬼出來給我一個說法,我實在熬不下去了,這種一點點窺探真相,然後一次又一次的崩潰的感覺真不好受。
要我繼續看這些,不如直接讓我去跟那些鬼對打。
血皮牆不願意回答我,女鬼的哭聲一陣又一陣,牆壁不斷翻湧,像在配合哭聲舞動。
我沉默了一瞬,忽然問她。
求助的意思,是不是並不是希望我去審判,而是希望我幫她殺了外麵的壞人。
哭聲戛然而止,一個穿著血衣的人站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