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的神態,我心中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繼續說道:“不過紙紮上必須要有字跡,所以你們要告訴我,你們虧欠的那個人的名字,到底叫什麽?”
我目光如炬的掃視著眾人。
此刻,屋內安靜了許多,針落可聞,在沉默了大概幾秒之後,突然錢文浩站起身來,朗聲說道:“這太煎熬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說了得了,她的名字叫做秦楠”
“秦楠”我喃喃自語,對於這個名字,我相當陌生,至少從曉雨的嘴中,我似乎從來沒聽到過。
在和曉雨對望了一眼後,我們共同確認了這個名字的寫法,隨即便讓服務員拿出了一個A4紙,遞給了我。
我用餐巾紙在手裏搓了一番,形成了一個鉛筆的形狀,然後蘸了一點水,在A4紙上寫下了秦楠的名。
這一情景,讓周圍人啞口無言,他們並不知道我的神操作,隻是一雙眼睛似乎一刻都沒從我的手上移動過。
當然,我要做的是蓮花紙紮。
這對於我來講,簡直就是小兒科,有什麽難的呢?我一個專一做紙紮生意的人,做一個花瓣兒,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估摸著A4紙的大小,我便隨手用筷子做尺子,裁剪了二十七個一模一樣的紙條,然後分別把這些紙條握在手中,做成了大概和蓮花一樣形狀的紙紮。
看到這裏,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唏噓一片,估摸著是對我的紙紮技術讚賞有加吧。
很快,這二十七朵蓮花紙紮,便在我的巧手之下做成了。
擺在轉盤之上,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這個寫著秦楠名字的花瓣兒,轉到誰的身旁,誰就要從盤中拿掉一個,直到盤中的花瓣全部拿走為止。
這個遊戲並不特殊,但隻要有人從中拿到花瓣,那就至少代表,這個人和逝去之人的關係非比尋常。
同時還有另外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他們透露,那就是他們在這期間,所摘取的蓮花紙紮數量最多者,就是遇到麻煩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