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話,我有點緊張,從小到大,除了去警局辦身份證外,我還從來去過派出所這種地方,關鍵還被要求問話。
這讓我有些稍稍緊張,還好常亮一直在我身旁,畢竟我們倆也算熟人,多多少少,我的心緩和了許多。
“吳峰,你們去找宋闊的事,我妹已給我說了。”常亮直接開口。
我點了點頭,隻要說明了就行,宋闊的事和我可沒有一點關係,至少我有不在場證明,其實我心裏一直在嘀咕這句話。
常亮微微咳嗽,繼續說道:“聊一下宋闊吧!”
在半月前,市裏組織一場掃黃打非活動,動用了大量的警力盤查各種娛樂場所,不巧,就在昨天,警察剛闖進包廂,便看見了宋闊。
當然不可描述的事,不用多說,是個人都能想到。
隻是宋闊被警察逮捕過程中,突然暈倒,我們送往醫院後,這家夥便不治身亡,根據這邊的法警介紹,他是死於心肌梗塞。
聞訊,我大吃一驚,心肌梗塞,宋闊還有這毛病。
見到我有些發愣。
常亮繼續訴說。
我們盤問裏麵的小姐,她們告訴我們,說宋闊在去之前,吃了大量的藥。
他剛來包廂之時,表現的並不清醒,可他即便是在這種不清醒的狀態,不知為何從他的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嗯!”我注意他手裏拎的袋子,同時心裏開始不自覺的臭罵他,之前在給他做紙紮時,我千叮嚀萬囑托,讓他不要再行著風流之事,但無奈,似乎我的話,根本不起作用。
“是這個!”說這,隻見常亮便把一個皮包遞到了我手上。
我打開一看,一番吃驚,這不就是我做的桃花紙紮嗎?
原來在宋闊進入娛樂會所之後,看到女人對他有所行動,便努力保持清醒,想要燃燒一朵紙紮。想到這裏,我納悶極了,眉梢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