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書傑還在驚疑不定,蔣赫地說:“遲則生變,再不快去,真詐屍了!到時候,殺光你們全家,一個都別想活!還有你們幾個抬棺材的,別想著開溜,她已經記著你們了,就是你們給她抬老房子(棺材俗稱)的!”
“去去去!”蔣書傑滿頭流汗,一邊往外開溜,一邊招呼四人:“走,去重新抬口棺材回來!我叫我堂嫂來給嫂子換壽衣,擦臉整頭發。”
“先把你嫂子放回**去!”蔣赫地拽著蔣書傑的頭發,狠命揪掉了一撮。
蔣書傑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抱怨,把何氏的屍體抬上了床以後,跟著四人落荒而逃。
我看了看瞪著大眼的何氏屍體,咽了口吐沫,問蔣赫地:“真是因為棺材不好,沒穿壽衣?”
蔣赫地眨了眨眼,說:“我猜的。”
我頓時無語,這生死攸關的事情,也好開玩笑。
“這眼睛睜得這麽大,一定是死不瞑目啊。”蔣赫地一邊叨叨,一邊伸手去抹何氏的眼睛。
不成想,蔣赫地用手抹過之後,何氏的眼睛還是睜開的。
“給你買好棺材去了,壽衣也會送過來的,你就不要不開心了。”蔣赫地說:“快點閉上眼睛吧,別嚇人了!”
說著,又伸手抹了一遍,還是抹不平。
蔣赫地搖搖頭:“蔣兄是玩不轉了,要是老陳在,估計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弘道啊,你得多跟你爹學學本事,看你對相術一竅不通!”
我訕訕的一笑:“我腦子笨,想先把六相全功學好了,再學相術。同時學兩樣東西,都學不好。”
“你們家的相功和相術,都是相通的嘛。”蔣赫地說:“你在修煉耳、目、口、鼻、身、心六相的時候,順便把那《義山公錄》上的東西給背會,不就成了?”
“我爹說過,死記硬背是不成的,關鍵是要悟。”我說:“悟不透,悟錯了,還不如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