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的周五下午,暮色聚集。深沉的靜默降臨房間。
景冬放下手中的稿子,從他身旁退回去了一點,直挺挺地坐著,雙目凝視著前方。
“你覺得這樣行得通嗎?,”她說,“我擔心自己要被她謀殺。”
她的聲音幹巴巴的,而且嘶啞,說話時帶著明顯的自製力,但兩隻手還一直在顫抖。
“放心吧,你都死過一次了。”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著,“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把她引出來,一招製敵,否則她在暗,我們在明,永遠不知道她何時出手才是最危險的,所以,我們要變被動為主動。”
他講完之後,開始用指尖輕輕敲打著沙發扶手。
“好,我聽你的。”景冬整理了一下書桌上剛寫好攤開的一堆紙稿,慎重地又重新看了一次。
一天之後,這手中的稿子就印刷在了東城的報紙上。
她心情沉重地沿著大街向公園走去,盤算下一步究竟該怎麽辦。
一陣暴雨襲來,打斷了她毫無結果的沉思。她今天沒有開車出來,因為醫院的各街道在這個時間段路阻是十分嚴重的,而且她今年申請出國交流醫學的文件已經批下來了,今天是她最後一天在醫院上班,所以,她決定坐車去一個地方 。等地鐵的時候,就在書攤上買了兩份報紙隨意拿在手中。
而當她進入車廂時,車廂裏幾乎空無一人。她竭力排除腦中那些煩人的問題,打開報紙,集中注意力看報上的消息。
她漫無邊際地讀著周末刊物的一個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