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棺材不落淚,有些人是見了棺材也不會落淚。倒是若若提了一口氣,再緩緩說。
“兩周前,你來到了谘詢機構,從講師名單上發現了珍珍的照片與介紹,所以就心虛了,害怕了,為了證實你自己沒看錯,你又故意在咖啡廳門口觀察了好久,最後打了電話過來,你說,“請找珍珍,而接電話的就是我,你這個聲音我永遠記得,在我說出你名字的時候,你也馬上意識到我聽出是你了,所以我約你晚上見一麵如何,就到我的家裏來吃飯。你知道你的噩夢開始了,是,我確實想騙你到家裏來的,我就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在兩年前騙我的錢又推我下海?但是到了家裏後,你的第一句話卻是好奇我為何還活著,你太急了。你連騙騙我的耐心都沒有了。”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翁信忠徹底慌亂了,“你到底是誰?”一個死了兩次的人,怎麽可能是人。
“到此時,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翁信忠倒退了一步。“你是誰?”
“我是真真。”
“什麽?”
左風也始料不及,“那麽被火燒死的那具屍體是誰?”他們在心中的疑問卻被翁忠信直接害怕的否認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親手拿花瓶打了你的後腦勺,我親自點起煤氣火爐引向你,我親眼看著你全身燒著才離開的。你早就燒死了。”
左風笑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林。
小林拍拍他的手銬,死死的,翁忠信立馬覺得自己失言,他又得狡辯起來,“你們,你們故意使詐對不對?警官,別以為我沒讀過書,你們用非法手段得來的證據是沒用的。”
“他們不用非法手段,我說過,我就是真真。翁忠信,被燒死的也是珍珍,她確實被你燒死了。”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她。這到底怎麽回事?燒死的珍珍,跟眼前的真真到底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