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所有人在震驚過後,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一臉鎮定的何栩,不相信是這麽一個真相。
“可若是草三跟孟習是同一個人,那……那具屍體是誰?難道不是孟習麽?”若水吃驚的問完這句話。
“不,他不是孟習。”何栩指著屍體道:“先不說屍體是誰?這整個案件的關鍵就是消失的孟習,一開始我們在豬棚發現珠寶的時候,我也以為孟習就是幕後的操縱者,一開始我以為是草三受傷逃跑之後,帶著偷盜而來的珠寶,無意之中逃到了武昌的家,正好被來送豆腐渣的孟習瞧見,以為是武昌要殺草三,所以孟習就威脅武昌幹脆殺人分髒,武昌是一個莽夫,不如孟習有智慧,我這麽想也在情理之中,反正草三也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這樣一來,武昌聯合竇氏說謊也就有理由了,可是後來我發現不是……”
“當我發現屍體有可能真的是孟習的時候,那孟習就不會傻到真的把自己算計了進去……所以才有了我後麵的推斷,如果草三個跟孟習是同一個人,那這另一具屍體就另有他人……我們之所以會認為這具新發現的屍體就是孟習,那是我們先入為主,在孟習家裏守株待兔無果,而棺材裏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具屍體,所以才會以為這具屍體就是孟習,其實仔細一想我就明白了。”
“我之所以認為草三跟孟習是一個人,除了那珠寶之外,最重要的還是竇氏親自告訴我的。”
竇氏聞言,猛然抬起頭來,不解的看向何栩:“民婦不記得告訴過大人這些。”
何栩道:“你是沒有直白的告訴我,可是你暗示過我。”何栩說到此處語氣一頓,然後又繼續道:“你第一次見到屍體的時候,表現出來的不是悲慟,而是害怕,請問在什麽情況下,一個女人會害怕自己的丈夫呢?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女人的丈夫一定是一個極其可怕的人,這樣的丈夫沒有人會不害怕。我說的對嗎,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