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說完看著何捕頭眼睛裏的詫異與不解,好像不相信她這麽一副邋遢的打扮會是一個道姑,不過鑒於少女的行為,無論他信不信也隻有這麽一個說法能說得過去。
何捕頭向官老爺求了情,讓少女待在死者身邊。
下午的時候,派去張家村的人回來,還帶回了死者的父母,是一對七旬老歐。得知兒子的死訊,伏地大哭不止,絮絮叨叨的說起兒子:“小民張開,乃是張生的父親,這是小民老伴魏氏。我們兩個老來得子,悉心教導,本指望著他能考取功名,誰曾想卻把命給丟了,早知如此,就是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也好……嗚嗚嗚……”哭聲如泣如訴,讓人聽了不禁落淚。
縣太爺韓柏光又問:“你兒子張生是一個人上京趕考,還是與他人一起?”
張開叩頭道:“稟大人,我兒寶生是與同村的李勝一起上京趕考的,誰知會發生這種事情……嗚嗚嗚……”
縣太爺將少女畫的那張肖像遞給二位老人看,“你們仔細看看,認不認識此人?”他們看了都搖頭,皆說不認識此人。
韓柏光聞言張嘴欲問別的問題,正在這時,有衙役來報,說是已經抓到了畫像上的人,還從其家裏搜出一包血衣。韓柏光聞言,顧不得再詢問張生父母,忙命人將疑犯帶上來。
隨後衙役便將一個人押解上堂,少女掃了一眼,認出此人正是死者生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
心道:凶手必是此人無疑了。
那人被衙役押解上來,見了張生的屍體,當即就驚出了一聲的冷汗,忙磕頭喊冤,“小的薛貴見過大人。稟大人,我與此人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還請大人明辨。”
韓柏光一拍驚堂木,喝道:“本官還沒有開口,你怎知押你前來所謂何事?你這分明是不打自招。”
那人被韓柏光一問,當即就哆嗦起來,慢聲道:“回大人。小的的確是冤枉的,小的絕對沒有殺過人。”薛貴自從進了大堂來來回回就這麽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