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侏儒在中年男人家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後,中年男人就告訴我們,他名叫範有用,她的女兒名叫範曉娟。
正好,這正是小夥子要我和黑侏儒找的人。
當我問起範有用他女兒範曉娟的實際情況的時候,範有用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睛裏就泛起了淚花,聲音裏帶著哭腔說道:“上個月月初的時候,我女兒曉娟突然就不明原因的不吃不喝了,還緊閉門窗不再出屋,我和我老婆都嚇壞了,叫不開女兒的門,我和我老婆就隔著窗戶往我女兒的屋裏看,想看看我女兒到底在屋裏做什麽。咳……”
範有用說到這裏,突然就哽咽難言的咳嗽了很久,好像有一塊濃痰堵在喉嚨裏麵說不出話來。
“大叔,你不要著急,慢慢說。”我勸慰著範有用說道。
範有用又咳嗽了幾聲,拿著水瓢在水甕裏舀了半瓢涼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才長歎道:“我和我老婆從我女兒的窗口往裏一看,隻見我女兒的屋裏堆滿了汙穢的一大堆……”
範有用說到這裏,就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胸前,不再言語了。
“大叔,你女兒的房間裏堆著一大堆什麽東西呢?”我和黑侏儒一齊問道。
“這個我真不好意思說,要不你們到我女兒的窗前去看看吧?”範有用依然低頭說道。
“黑侏儒,要不我們去看看?”我和黑侏儒商量道。
“走,去看看!”黑侏儒總是不現身出來,我感到別扭極了。
範有用就帶著我和黑侏儒來到了他女兒範曉娟住的西廂房的門口。
我打量了幾眼範曉娟居住的這個西廂房,這個屋子也是一間老舊的平房,門窗緊閉,還好,窗戶上沒有窗簾。
範有用把我叫到窗台前,對我說道:“賽男姑娘,你自己看看屋裏有什麽吧。”
我點點頭,就隔著幹淨的玻璃窗往範曉娟的屋裏一看,差點沒有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