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範曉娟頭皮上滿是褐色的小顆粒,黑侏儒驚道:“賽男,曉娟頭皮上的小顆粒有沒有在動彈呢?要是動彈的話,那就是——”
聽到黑侏儒欲言又止,我連忙追問道:“我當時沒有看清楚有沒有在動彈,要是動彈的話,那會是什麽呢?”
“要是動彈的話,嘻嘻,那還用問,是頭虱子唄!”黑侏儒笑道。
“要是不動彈的話,那是什麽?你快點說嘛!”我著急的說道。
“我沒有看見,我不能確定!”黑侏儒說道。
“現在陰雲密布,會不會下雪呢?一陰天就看不到曉娟了,這可如何是好?”我深鎖著眉頭問道。
“賽男姑娘,吃飯了!”我正和黑侏儒說著話,就看到曉娟的媽出屋喊道。
“哎!”我答應了一聲,就見範曉娟的媽慢吞吞的回了屋。
“黑侏儒,這衛生巾的壯觀場麵看也都把我看飽了,我真的沒有胃口,你呢?”我膈應的說道。
隻聽黑侏儒說道:“還不是一樣,賽男,咱倆都吃不下飯,不如我們先到屋裏找一找線索吧。”
“賽男姑娘吃飯吧!”這時候,範有用也出屋對我喊道。
“大叔,我們不餓,你們吃吧,我倆進屋去找找線索!”我對範有用喊道。
範有用沒有吭聲,隻是默默地走到我的身邊說道:“我也吃不下,走,我跟你們一起進屋找線索吧。”
我們剛要進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屋裏傳出了範曉娟那尖利的叫聲,叫聲不但尖利而且淒慘,嚇得我的心頭猛然就抽緊了。
“曉娟你怎麽了?”範有用用力的敲著玻璃窗,聲音都變了。
可能範曉娟的媽媽和爺爺奶奶也聽到了她的叫聲,都緊張的跑出了來,尤其是範曉娟的媽媽月華,已經出了滿頭的大汗。
“有用,孩子怎麽了?”月華把臉貼在玻璃窗上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