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到吃晚飯的時候,才被黑侏儒給叫醒了。
“懶丫丫,吃晚飯了!”黑侏儒在我身邊說道。
“現在就咱們兩個了,你現身出來吧!”我對黑侏儒說道。
隻聽黑侏儒說道;“這是在民宅裏,鬼怎麽可以隨便的現身呢?”
“賽男姑娘,吃飯了!”門外響起了範有用的喊聲。
“知道了!”我答應一聲,就從炕上爬起來。
範家的晚飯依然準備的很豐盛,除了雞鴨魚肉以外,還炒了幾個具有鄉土特色的小菜。
範有用夫妻一個勁的給我往碗裏夾菜,範有用的老婆對我說道:“賽男,今晚我二姑要看香查凶了,她脾氣古怪,你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多忍讓著點啊!”
“放心吧大嬸,她不找茬,我是不會找茬的。”我邊吃邊回答道。
“賽男姑娘這麽一說,我們就放心了!”範有用的老爸和老媽相視一笑說道。
“範大叔,你二姑怎麽不和我們一起吃飯?”我詫異的問道。
範有用說道:“我二姑吩咐過,她看香之前要沐浴戒餐的,我也不敢違背她的意思。”
我吃飯很快,範家的人才吃了一半,我就已經吃飽了。
範家的人看到我放下了碗筷,和我客氣了幾句,見我已經吃飽了,就讓我先在堂屋去等候。
我被範大叔帶到了堂屋裏,堂屋裏收拾的一樣幹淨,靠近北牆放著一個古舊的紅色條案,條案的年代應該很久了,紅漆都掉了不少,但看起來依舊美觀。條案上堆滿了鍋碗瓢盆,有些廚房的味道。
堂屋裏放著一個水甕和幾張老式木椅,地上還是坑窪不平的青磚鋪地,整個房間顯得古老而又陳舊。
我坐在椅子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和黑侏儒聊起了家常。
大約有十幾分鍾的時間,我就聽到院子裏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我出屋一看,隻見院子裏已經擺上了七個銅香爐,每個銅香爐裏麵都插著一根顏色不一的香,香的顏色分別是白、黑、紅、黃、綠、紫、藍。這些香爐裏麵的香和一般的香不一樣,有人的手指粗細,但是長度卻很短,隻有人的一根手指頭長。